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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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15

内容提要

  •         彭素虹的《我们》以自身经历为影子,以女性的视角讲述了四个打工家庭在宁波的十年。她们中有的经历工作、生活的变故,又跌回梦开始的地方;有的从钢厂女工开始,经历磨砺和抉择,最终在文学中找到了生活的出口……这些人物和故事,犹如剪影,呈现了当下打工者的群像,折射出甬城百万外来务工人员的坚守和奉献,也映照出打工者家庭在宁波十年的发展轨迹。

目录

  •     楔子

        第一章 迁徙

    1.咬咬牙离开

    2.这里是宁波

    3.老乡好亲切

        第二章 打工

    1.辗转求职路

    2.熟悉的钢厂

    3.三代人打拼

        第三章 我们

    1.沉默的柳莺

    2.火红的杜鹃

    3.黄鹂在微笑

    4.百灵在吟唱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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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作品首发式暨研讨会召开


            3月24日,宁波市打工作家彭素虹创作的长篇纪实文学《我们》作品首发式暨研讨会在宁波召开。首发式由浙江省作协、宁波市文联、北仑区委宣传部主办,宁波市作协、宁波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北仑区文联、宁波出版社承办。浙江省作协副书记曹启文、浙江文学院创研室主任郑翔等来自全国各地的二十余位领导专家出席了研讨会。

    ▲ 邹大鸣向彭素虹赠字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是彭素虹的第一部长篇纪实文学作品,该作品入选了2016年度宁波市文化精品工程重点项目。“这些年,我们在宁波,在改革开放时代浪潮的裹挟中,徘徊在爱与痛的边缘,书写生命的梦想和渴望……”宁波作为沿海开放城市,有几百万的外来人口,北仑更是开放前哨主阵地。长篇纪实文学《我们》,以四组宁波打工家庭的故事为主线,记录打工群体在时代变化中的人生命运和生活变迁。该书分为“迁徙”“打工”“我们”三部分,从求职、打工等几方面,真实再现了新宁波人的生活面貌,反映个体命运与城市进程的融合发展。

    ▲ 《我们》作者彭素虹在首发式上交流创作心得

            彭素虹出生在四川广安,现为《北仑新区时刊》编辑,浙江省作协会员,三级作家,入选浙江省作协“新荷计划”青年作家人才库。近年来,她已出版散文集《隐形的翅膀》《往前赶路》、小小说集《花镇红颜》。有作品被《散文选刊》《小小说选刊》选登,小小说作品入选《2015中国小小说排行榜》《2016年中国小小说年选》等多种选本。

    ▲ 文学界代表谢志强在会中讲话

            在研讨会上,专家们一致认为:《我们》从写作到出版,都是一本“用心”之作,显现出向民间、向底层寻求文化之根的理念,唱出大时代中普通人的心曲。作为一部纪实文学作品,《我们》在对生活的纪实性回望中再现了普通劳动者的悲欢离合,富有质感,引人入胜,彰显了普通劳动者职业自豪和荣光。同时,这部作品再现了一群新宁波人与宁波共成长的历程,保留了富有个人化的城市历史记忆,从这个角度上讲,《我们》又有着超越文学的价值,能引导作为读者的我们探寻和发现生命意义,追求积极昂扬向上的生活。

    ▲ 向宁波市图书馆和北仑区图书馆代表赠书

            会上,文学界代表谢志强、赵柏田、南志刚等纷纷发言,从纪实文学的叙述视角选择、叙述节奏把握、叙述线索设置等方面为《我们》提出中肯坦率的意见和建议。他们希望,彭素虹能够坚持讲好中国故事中国梦,坚持有根的写作,为广大打工群体代言,书写中国最庞大打工群体的生存状态和生活诉求,发出最底层的声音。会后,宁波市图书馆和北仑区图书馆的代表接受了赠书。

    ▲ 《我们》封面图

            研讨会上,大家对《我们》的装帧设计也是大加赞赏,书中用了16幅剪纸作为插画,淳朴亲切而有传统特色。宁波出版社的编辑徐飞介绍道,采用剪纸艺术与《我们》的打工者视角、平民化描写的风格和气质十分相符。而且,剪纸艺术对与人物的塑造和刻画多着眼于整体形态,其人物表现多是艺术化、扁平化的,是虚化的,这有别与绘画创作的具体化、立体化和写实性。这就淡化了个体的“我”,弱化了人物本身,正如《我们》中的“我”,不仅仅是特指某个人,而是一个“我们”的群体影像。剪纸的抽象和虚化,则更容易让读者找到自己的影子。

精彩页(或试读片断)

  •         父亲,让我从 2004 年说起吧。如果您还记得的话,那一年的冬天,攀枝花意外地下雪了。

            攀枝花矿产资源丰富,一年四季气候温暖。这一次,多年难遇的瑞雪,就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洁白的外衣。父亲,您一定没猜到,同大雪一起到来的,还有您女婿王劳动的一个秘密。

            那是一个周末,我在整理他的西服时,竟意外地在西服的夹层中发现了一张存折。金额不多,但足够让我惊讶,五千元!在我们月收入不超过两千元的年代,这张存折几乎激起了我对王劳动极大的愤怒。

            “王劳动,你马上回家来,我有话要问你!”我迅即拨通电话,紧抓话筒的右手就像是将王劳动的领口紧紧抓牢在手中一样。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也会背着我存私房钱。要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工资除去日常开销,无论再怎么省吃俭用,一个月也只能存上1000 元。可见王劳动这张存折里的钱,肯定是蓄谋已久并打理盘算了

            不知多少日子的结果。我对自己的这个判断深信不疑。

            “我在孙国庆这里,有什么事待我回家再说吧。”王劳动那不紧不慢的声音,若无其事地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 难不成是猜到存折的事情败露了,在跟我躲猫猫是吧?没门儿!我在心里对王劳动说,哼,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但眼下的情形,我觉得还是应该先将他稳住,一切待他回来之后再说。如果不解开王劳动这存折的谜团,我真是会一直坐立不安的。

            “王劳动,是这样子,我看邻居家的一款童车挺不错,想给我们女儿也买一辆。你赶紧回来看看,商量一下嘛。”谁叫我是百灵呢,我对着话筒说话的语调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如果不是心里藏着事,我都要被自己话筒里这轻缓温柔的声音给陶醉了。

            “我们在商量事情,半小时后回家。”王劳动的声音,依旧那么淡定,完全不顾及我这迫切想解开谜团的心情。唉,跟他这样一个不温不火的男人过日子,真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每次,不管我的情绪如何,他始终是一副淡然处之的表情,就连我们热恋时也是如此。对于这样一个缺乏激情的男人,我常常有些无语。

            在等待王劳动归来的时间里,我的脑海中如放电影般闪现过他最近的一些奇怪举动:比如前两天,他曾抱着两岁的女儿鹭鹭在那儿自言自语:“爸爸要是不在身边,鹭鹭可要乖哦!会想爸爸吗?”就在昨天晚上,他一边关房门,一边还叮嘱我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带着女儿睡觉前,一定要记得把门反锁上。”当时,我还翻了他两只白眼,“你闲得没事干是吧?你干吗会不在家呢?真是闲得慌!”

            我寻思着,这王劳动是怎么啦?在攀钢冷轧厂,我在精整车间收发材料,他是精整车间的设备管理员,我们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八年,每天在几条机组间穿梭,从未走出过彼此的视线。应该说,我们的生活平淡如水,也一览无遗,可是他这存折是什么时候存的呢?还有,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又是什么意思呢?莫非,他有了外遇?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王劳动顶着一身雪花回来了。

            一进家门,他一边抖落身上的雪花,一边寻找女儿的身影:“鹭鹭在哪里?走,爸爸带你去堆雪人!” 我把王劳动按在沙发上,揶揄道:“你跟孙国庆商量什么大事了?是在论证攀枝花飞机场的事情吗?那样的市政大事,也轮不到你俩管呀!”那一阵子,有关攀枝花飞机场建设可能泡汤的消息,正传得沸沸扬扬。

            王劳动丝毫不理会我嘲讽的语气。“大雪纷纷下,下得这么大,要不这么下,哪会这么大。百灵,我们商量的事情,与飞机场无关。不过,如果这飞机场项目没问题,将来我们出行倒是更方便了。”他若有所思地说。

            好你个王劳动,还真沉得住气,我可没工夫跟你兜圈子,你别忘了,我百灵是吃辣椒长大的,就是一副心急火燎的个性。想到此,我扬了扬手中的存折,“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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